这其中的确透著诡异。
她晶莹的水眸闪著一股兴味,狡诡地瞄了他一眼,忽然出其不意地挣脱他的桎梏,奔向那片桃树林去。
「该死的,你居然敢这么做?」夜鹰简直气急败坏,他怎么会不懂她方才眼神中的涵义呢?
她居然用自己的生命在试验他对她的心,这贪玩的小妮子,合该让她尝试一下阵里可怕的毒和机关,看她学不学乖。
可、他怎么舍得呢?
受伤或中毒事小,万一她那么凑巧地走近悬崖,那可不好玩了。
「砚宁,砚宁儿——」
阵法是他所布的,要找到她也不是多困难的事,但偏偏她就是故意躲著他,胡跑乱闯的,让他急得汗流浃背。
「砚宁。」
「我在这儿。」她大小姐闲适地在阵里跑来跑去,一点警觉性也没有,反而充满捉弄人的快感。
夜鹰真是恨啊,看来夏砚宁的个性没比胭脂好多少,统统是顽皮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