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纪式澄故意埋在枕间又嘀咕了一声,含糊不清的话语,相信他也听不出什么。
「恩?」他轻轻地应了一声,没听清楚她说了些什么。他修长的手略微停留了下,按摩的同时,有一份不自知的柔情,缓缓在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沉淀。「你不是伤在这儿吗?」
「没有,我在自言自语。」酸痛的地方可不只腰部,早在几天的重度劳累之下,她全身的骨头没酸到散掉就不错了。
温仲谦皱了皱眉,「那么除了我在按摩的地方,你还有哪里酸痛?」
「全身。」纪式澄连想都没想就说出口,倏地,敏感的伸经末梢份外地感受到他指腹的磨人压力,可是……
好舒服……
「全身?」他又停了下,引起她嘤咛的抗议后,才又轻柔地继续。「才闪到了腰,怎么会全身酸痛?」
「哎,做家事也是劳动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