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的话令她隐约泛起一抹不满,等发现舌头没经大脑擅自运作时,她郏边的温度升至更高,差点想要咬烂自己的舌头。
可是……就是不服嘛!她是很没女人味,但他说话也不必直接得那么伤人吧?
「假设是你?」温仲谦挑眉以视。她直率的问法揪动他心弦深处的某一点,他不去、也不愿去深想。
但是,偏偏他无法否认有份呼之欲出的异样情愫,缓缓地沁进一个从没有其他女人涉足的地方,一个只属于他个人的领土。
「呃,当我没说!」纪式澄嘟嘴地摇头,著实没办法承受这种对心脏有害的压力。还是趁早鸣金收兵好了,免得等她一听到他的答案,会捶胸顿足。「呵,你不用回答我啦,我知道答案是什么。」
「有可能。」温仲谦几乎跟她后面的话同时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