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认为今天我还有办法爬回床上。」
就是怕自己会被一时的气氛所惑,他才停在这里,她当然也明白她待在床上会比在沙发上舒服,温仲谦闻言抿了抿嘴,皱眉地蹬著她。「这种话听起来像是一种邀请,以后不要随便对一个男人说出口。」
邀请?她怔了一下,瞅著他深邃的黑眸,「你介意吗?」
「介意什么?」不该看她的眼楮,一望进她纯浩而充满信任的眼瞳,他就更加责怪自己的绮思,辜负她的信任。
「就是……哎,你知道的嘛。」纪式澄抿著嘴,看不透他的思绪,只觉得这么贴著他,己没有先前那样暧昧难解的氛围,却多了一分……怪异的安适感。她皱起眉头,研究著他的表情,「你还有没有力气把我移到房间?」
「有。」他扬了扬眉。
「那就带我进去啊,走一次总比走两次省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