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自己又得罪他了,万分懊悔自己为什么要逞一时的口舌之快。她绝望地找寻浴室的方向,就在沙发的正对面,里头雪白的大型浴白、淋浴间一眼可以看穿,因为这个浴室没有门,只有一片大约高达腰际的造型艺术玻璃阻隔。
天啊!她胀红了脸望向他,他的表情在烟雾中变得朦胧,她看不出他是不是有意要整她?但无论如何,求情是无效的,因为他对她始终无情。
她艰涩地走进浴室,背对著他,两手打颤的解下女佣的头饰、围裙,拉下背后的拉链,颤栗地卸去衣衫和所有的衣物,脸已红透,眼底也满是羞怯的泪。
她没勇气回头去看他是否正「观赏」她的窘困,双腿颤动地进到淋浴间,开了冷水从头顶淋湿全身,尽避水好冷,淋得她全身泛疙瘩,她只想藉冷水让自己清醒,不再对他存有半点迷思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