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应寒枫终于隐忍不住的发出低低的闷笑声。
想到这个被人压榨的可怜小女生,委曲求全的拿著洗洁工具刷男厕所时的无辜模样,令他再也忍不住肮中积压的笑意。他不敢笑得太过分,只好忍痛的抱著肚子,免得惹来小女生的抗议。
「喂,你给它很过分喔!」她咬牙说著,语气凶巴巴。「好歹咱们相交数年,你这样待我,对吗?看到我被炒鱿鱼,你很乐喔!你知道吗?果真是天降大任于斯人也,必苦其心志,劳其筋骨,饿其体肤。
「被炒就算了,一个月了,整整一个月我想找个工作都找不到。本姑娘面子都不顾了,槟榔摊也去试试看,可是差点被轰出来,原因是年纪过大,面貌不够清纯动人。那个臭老板说,只有后面配槟榔的零工才有我的份……鸣……」
槟榔摊?那种标榜清凉佳人,穿得很清凉的槟榔西施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