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隐忍了那么久,她实在看不惯这衰女人那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,再不发泄积压多时的鸟气,她会闷出病来。
「他只是想把妳的钱榨干,然后拍拍走人,妳还天真的以为他爱妳?」陈佩颖酸葡萄心态的讥诮道。
「男公关就跟酒家女没两样,要的是钱,感情只是他们用来赚钱的工具。」跟班小玉发表了一篇自以为是的观点。
于岚漪突然觉得好笑──她一穷二白,哪有钱被骗?
况且,她们不知道的是,她们口中靠骗女人钱过活的男公关,甚至还反过来替她偿还不晓得几百年才还得清的债务。
她暗忖,若金钱能买到他的温柔体贴、呵护宠爱,而她又真的有钱,她恐怕也是被骗得心甘情愿。
然而,她一直忘了问:既然他需要钱,又如何拿得出三百万?
「真是犯贱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