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不是故意怀疑你。我是太爱你了,才会这么口不择言。原谅我,柔儿。你知道我心里只有你,也只能容下你。这段日子病得厉害,差一点就等不及你来。若不是凭著一点痴心支持下去,现在你见到的就是一副枯骨了。」
「别这么说,我不许的!」海潮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讲下去。「我了解。我日夜兼程赶来,就是担心你的情况。你不该让自己病成这样,眼前又有金银双鞭的挑战,你这情况根本不能出战。师兄,为什么不好好照顾自己,让我这样担心?」
「我倒是庆幸这场病。若不是这样,你会来吗?」
「你……」海潮被他的话弄得哭笑不得,无奈地道:「何苦呢?先前都说好的。」
「十七年了,我忍了十七年,你还要我忍多久?」
「这根本是一辈子的事。师兄,就算我来了,也无法改变任何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