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东收的租金满便宜的。」
她边说边走进厨房,因为刚才舒望说他渴死了,她才勉为其难的答应让他进屋,立刻忙著找水给他止渴。
「舒望,我这里没有开水,喝牛奶可不可以?」
「可以。」
舒望一边回答,一边环顾著约莫只有四坪大的客厅。除了可坐、可躺的钢管沙发和一个小茶几之外,其他的什么也没有。
他走进以木板隔间的小卧房,简洁的房里有一张双人床、两个塑胶衣橱、一个组合式书柜、一个书桌,光是这样便占去房里所有的空间了。
「她赚的钱到底都花到哪里去了?」
在这间屋子里,根本见不到任何「奢侈品」。书桌上一面圆立镜前摆著几样廉价化妆品,半敞的衣橱里除了几件应该是她当「槟榔西施」那种比较鲜艳、大胆的行头外,其余的全是朴实无华的衣服,他翻了几件衣服领口,发现全是「地摊牌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