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抿了抿嘴反唇相讥,「用别人所不明白的事情刻意造成别人的恐惧,将自身的快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上,这样的个性显然也好不到哪去。」有哪种人可以在完全未知的环境下仍有安全感的?他的说法未免也太可笑了吧?
阎月低低地笑了起来,「你的个性真不可爱。」她简直就是一株浑身带刺的玫瑰,沾惹她只会让自身得到轻薄后的刺痛。
「谢谢你的赞美。」凌艾荷暗自地咬了咬牙。他说得没错,她的个性的确是不可爱,但为何在听过他人说上数百遍以后,她仍没感觉,而从他嘴里讲出来的相同话语却让她觉得心里特别的奇怪?一抹陌生而又不熟悉的酸楚……她抑下想摇头的冲动。算了,她管他干什么?他和那些中伤她的人无异,更何况她从见到他到现在也没几个钟头的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