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否认,引来谢隽恼怒的瞪视。
晓晓不安地缩缩脖子,并不时抬眼偷偷打量他铁青的脸色。
两人之间陷入短暂的沉默,整个卧房里有好一会儿,只有落地窗外树梢上,鸟儿向太阳道早的声音——
「为什么?」沉默的僵持在谢隽实在不舍骂她的退让中瓦解了,消弥自己窜升的火气,他平下心来追根究底地问。
晓晓将肩膀缩得更紧,不断考虑到底该不该说实话——
「从小我就不喜欢念书,而且也不是念书的料,就连现在念的学校,也吊车尾考上的,后来……」她顿下来,试著表现得心虚一点,免得死得太难看,「我想反正都要离家出走了,那就干脆……呃……」她真的坦白不下去了。
「所以刚刚说什么伤心过度,都只是借口而已?」谢隽危险的眯起眼,
「你该不会当初跷头的时候,就已经把这件事情给算进去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