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想爷爷应该有训练妳一定要回答我的问题,而不是顾左右而言他。」
见她两次避开他的问题,他的黑眸变得更深、更沉。
「是的,但爷爷也说,若没有适当的答案,不必有问必答,因为你会咄咄逼人,倒不如一开始就不说的好。」
「爷爷说、爷爷说,妳自己又怎么说?」
她能怎么说?在他面前,她是不能有自己的想法的,「爷爷认识你三十二年了,我只认识你八年,爷爷的意思当然会比我--」
「妳认识我八年?姜晓羽,我记得我们只有一面之缘。」
当年他在床上搂著一名波涛汹涌的果女画面突地浮现脑海,而且影像清晰,她的粉颊立即烧起两团火红。
他蹙眉,「妳记得?」
「我十四岁了。」
她暗暗的做了一个深呼吸,想要舒缓酡红的粉颊,事实是那个大胸脯女人的长相她已记不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