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咄咄逼人,让她没有太多的时间思考,只能靠本能自救了。
「她做了。」他的语气中带著怒意。
「我知道。」她就是当事人,当然知道。
「你老姊有没有告诉你……」他顿了一下,还是接著问:「为什么她非逃不可,甚至不顾牺牲两大家族的颜面?」
这种有碍尊严的问题,要不是逼著自己,他绝对问不出口。就算那连雅萱清楚的告诉过他不想嫁他的意愿,但他还是认为,只要自己要娶,没有女人能不嫁。他只是没想到她竟以逃婚来向他证明——她不想嫁他。
「若是我没记错的话,我曾告诉过你,我老姊对雷骥没啥好感不是吗?」她挑起眉,认为他该记得。
「嗯。」他轻缓的点头。
难得多话一次就惹人厌恶至此,看来他该去修「说话哲学」的课程,不然就去向能把女人哄得团团转的老三讨教几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