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他的心一下子变得好沉重,「心荞,是我,季伦。」
她倏地睁开眼,坐起身来,有些无奈的双手抚额道:「对不起,季伦,我真的被那个烂人搞得快疯了!」
「你刚刚说『你只有我这个女人吗?』,这意思是……」他忍著心如刀割的痛楚凝睇著她。
其实她一直知道他对自己的感情,可是她也早就言明了两人不来电,只是这会儿见他眸中的伤痛,她也有些难过,顺顺头发,「你别乱想,我和他绝对没怎么样,不过,季伦,你也知道我的,我和男人不怎么来电的。」
「可是你和他之间有一股不寻常的气流,你一向是冷静自持的,绝不可能会摔东西,而且这儿还是你努力经营的诊所,而他……」钟季伦喟叹一声,然后将刚刚陈毅杰对孕妇们说的那一席话全转述给她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