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妳要我怎么回答?难道真要我说妳是妓女吗?
他知道吗?他说的那些话真伤她,尤其他是在一个这么在乎他的女人面前,说出这些话。
这也就算了。从那之后,每次他们谈话,却都在那些言不及义、不知目的为何的话上头绕著圈圈。
他是不是根本没有真情?他是不是在嫌弃她?她,到底是他的谁呢?
「妳在叹什么气?兔兔。」
兔兔大惊,猛地抬起头。她结巴了。「你、你什么时候进来的?!」
是扬满善,正坐在她对面。
奇怪,平常他走到哪儿,总是会砰砰砰地响,因为他很组鲁,好像非把门给拆散了似地关门。所以要找到他、或是知道他的到来,不难。
可今天,他却可以无声无息地坐在她对面,还听到了她的叹气,甚至温柔轻声地问她,在叹什么气……
等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