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到底怎么回事?」楚墨白看著病床上缠了满头绷带的陶治治,好端端的送个人回家居然送成这副惨状。
陶治治的心情和语气都差到了极点,「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用扳手砸了我的脑袋,警察还差点以未遂罪起诉我。」
「未遂?」楚墨白诧然。
「算了,是我错在先,怪不得她。」
「是草草吗?她人呢?」
「被人送回去了。」那对多管闲事的夫妻!陶治治的头稍微一摇晃就疼得厉害,一定是被打出脑震荡来了,陶治治将头埋在膝盖里,闷声道:「墨白,我觉得好累,怎么爱上一个人会这么累呢?」
「两个人在一起会有误解是难免的,解开它就是了。」
「她根本就不想跟我谈。」
「耐心点,给双方一点时间和空间。」
「你不明白的,墨白,这件事情太复杂了。」
「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得上忙的尽避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