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护士不耐烦的转过身,「麻烦你和那些没血没泪的丈夫一样好不好?陪他们挑三拣四,想想要男要女,可不可以?」
「不可以!我也要进去陪产!」他凶起来。
护士还想劝说,医生已经无力抵抗,「让他进来啦,记得让他穿无菌袍。」要不然让这个火战车继续鲁下去,不用接生孩子都自己跑出来了。
「你可别昏倒。」护士瞪了他一眼。
他哪有昏倒的时间?除了能够让良良紧紧的抓住他的手以外,他什么也不能做。是,良良抓得他手好痛。但是,这算什么?他知道良良更痛。她一面掉著眼泪,一面憋著气,照著医生的指示用力,额上的汗不断的流下来,护士一遍遍的帮她擦干都无济于事。
为什么别的男人都可以对自己妻子的痛苦视若无睹,他却不行呢?他觉得自己的心快被撕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