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你强要了我,能说得上后不后悔吗?」她咬著唇,一个字一个字从齿缝里难过的挤出,伤人,也伤己。
「是吗?」一笑,他把她的脸抬起,将自己的脸凑近她,「那就去告我强暴啊,我不会阻止你的。」
闻言,幽幽的黑瞳带著,带著痛,也带著恨。
「你真的很可恶。」他怎么可以这么说呢?他对她,就像对路边的流莺无异吗?他对她,难不成真的没有一点动心?
是她奢求太多了吗?
也许。
敝谁呢?她早知道他像是危险的吗啡,吸一口就会上瘾,依然像是个傻子,飞蛾扑火。
「那就离我远一点。」他无情的警告。
难得的,这回他一向微微勾起的唇角没有笑意,也没有吐出讨人厌的戏谑之词。
「我恨你。」她的心好似滴了血。
「很好。」」我一辈子都会恨著你。」
「这可能会是你这辈子做得最对的一件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