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没有啦!我只是觉得你给人的感觉不该这么年轻。’好不容易能平和地交谈,她不想破坏气氛,急忙把话含糊带过。
‘整日风吹日晒的,又要管理这一帮子人,不被操得提前衰老才怪。’他冷哼,在她身边蹲下,腰间的银炼发出清脆的声音。
‘这是什么?’她的目光移向银炼。
‘令牌。’他伸手从裤袋里拿出一块拇指大小的长方形银牌,上头雕著一艘帆船,在阳光照耀下闪闪发亮。
‘令牌?’她凑过去,盯著他手里那块令牌上精细的雕工和特殊的材质,看得非常入神。
雹冲瞪著她的后脑,她头发散发出纯女性的淡雅芳香,柔细的发丝披在后颈,隐约露出雪白的颈背。
他有片刻的窒息,不懂自己为什么突然有股想抚模她头发的冲动——
真是见鬼了!他暗咒了一声,连忙吸口气稳住乱跑的神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