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依礼俗,喜帕自然不能随随便便就掀开,倪羽裳把茶杯递给她,可怜洛弄晴还得覆著喜帕喝水了。
「这些繁文缛节好麻烦!真不知道是哪些臭石头想出来的!」洛弄晴嘟哝著抱怨,「杜艳,你那儿的婚礼也需要如此冗长的过程吗?如果要,好歹你也改它一改!」
杜艳前不久回来,在她们再三的逼迫之下,才向她们大致说明了,这些时日她误入某一异境的经过,洛弄晴问的就是那里的情况。
「我不知道。」杜艳草草带过,不想拿这个当话题。
不去回想,她还可以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,而找回昔日平静的心情。
她不要想!
「哦,不知道啊?!我以为你已经是那里的人了!」如果杜艳不是被承认的,那她额上的印记又该如何解释?洛弄晴一猜就知道杜艳没有对她们说出全部实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