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宋菱,你变了。」宋母哑声道。
「是呀,一个人若始终处于被动状态,让人操控在手,非但别人瞧不起自己,拿你当靶子,就连自己都会讨厌自己、恨自己。」她冷冷哼道。
「你的意思是……想与我断了母女关系?」宋母激动地问。
「如果可以,我会的。」她笑了笑,望著母亲的眼神载满心灰意冷的寒意,「我想母子血缘亲情是断不了的,但是……」
「什么?」宋母问。
「在我认为亲情是世上最牢靠的一种感情,最后居然会灰心到想自行剪断,那就很可悲了。」她淡淡说著:「快签名吧,我等下还要上班。」
宋母第一次感受到宋菱给了她一股说不出的压力,但想起自己的赌债,与赌场里那些人的嘴脸,她还是签了。
「那好。」她将收据收进皮包里,「也谢谢你让我在这里住这么久,未来……你好自为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