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慕容永邦不是很在意这点小事,所以府内的事就由著谢金花去打理,他一概不插手计较。
慕容逸转头一想,也觉得谢金花不可能留下一个会扯她后腿的人在慕容家,所以当年送那封信的人,极有可能早就被辞离了慕容家。
「爹,您可还记得当年我离家后,府里是否有家丁被辞了工作?」他赶忙追问,或许爹会有印象。
「那年我急著派人到处找你,急得都快晕了,哪会记得那些琐碎的小事。」慕容永邦拧了拧眉,不明白爱子为何突然关心起府内的仆佣来。
「爹。您真的一点都记不起来?」
「事情过太久了,加上这些年来,府里的仆佣又来来去去的,我年纪大了,记不了那么多;如果你想知道,可以问总管,这些事全都是由他在处理,他应当会很清楚。」慕容永邦摆了摆手,他向来只记大事,这些小事毋须他去操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