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他没应声,只是瞧著她,不过脸色已稍和缓,倒不是因为听了她对妻子的赞美之语,而是他向来少怒,因此,在觉察自己的怒气后,便习惯地将之藏起。
「我的意思是,大房长媳的位子不好当。」她眨了下眼。「我无意编派府上任何人的不是,望公子莫要见怪。」
他没有响应她的话语,只是问道:「我好象还没问姑娘姓氏,家住何处?」
「不值得一提。」她小心回答。
「我查得出来。」他简短地说。
「当然。」她附和。「家姓胡,西门桂竹巷内。」她顺口?造,双眼眨也没眨。
「胡姑娘似乎知道不少事。」他露出和善的笑。
她也笑。「都是听来的碎言,在扬州,谁不知道翟家,我道听涂说了些事便自作聪明的在公子面前卖弄,希望没惹公子不快?」
「不,你的话让人印象深刻。」他温和地说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