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就是,外面又下雨了,也不知道有没有带伞?」
两老心疼的念著,坐在一旁的赖絮伟则绷著一张脸,胸口处更有一团沸腾的火在窜烧著。
他好几晚没见到老姊了,他晚上熬到两、三点要堵她,却总是撑不住的睡著了,待六、七点起床时,他去看老姊的房间,床铺上只留了张纸条,说她去上班了,要他乖乖上课。
她要他怎么乖乖上课?为什么她就是不懂他的心理压力?他不要她过劳死!
「时间太晚,我们先回去了。絮伟,你明天还要上课,去睡吧。」
两老虽然失望,但也知道该回去了。
赖絮伟送他们出去,一会儿,外面又有动静,他连忙撑起拐杖,一拐一拐的拖著那只仍上著石膏的脚去开门,正要骂人时,「赖絮——」
没想到,门外站著的居然是西装笔挺的曾谷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