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秒后,总算将满胸腔的紧张感以维持形象的方式宣泄完,她气喘吁吁地瘫软在办公桌上。
桌上仍放置著小巧朴实的肥皂,及她刚刚拎进来的咖啡及早餐,但她已毫无胃口。
很好,厉撼誉,她几乎就要投降了。
几乎。
整个上午,孟琪力求镇定地将公事处理妥当,待心情稍稳定些,时钟的指针也已指向十二。
她走回办公室,桌上的早餐冷冷地看著她的胃。
老天,她好饿。
但心中微微庆幸,至少没有再有什么惊吓她的物品砸来。
想到这里,孟琪不禁痛恨自己的懦弱,拜托,已订婚的人是他,他要这样闹、这样胡来,她干嘛怕他,就让一切摊在他的未婚妻、她老板的妹妹面前啊。
她究竟怕什么?
可是,饿肚子的时候实在不宜思考这类问题,她再不进食,恐怕要先担心自己就要昏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