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要张迟别泄露萧左的真实身分,免得打草惊蛇,或者造成弄春院上下不安。倘若去向萧左兴师问罪,那她不就不打自招,承认自己是神偷?况且事情不能闹开,她还得上许府偷青瓷剑。
原本张迟不肯让她涉险,她却坚决不肯罢手;不再只是为了沉霜霜,她心里清楚明白是为了陆台厚,更是为了被陆台厚派来卧底的萧左。
没想到因为一个丑陋的许文义而让她前功尽弃。
萧左又在床沿坐下。「我承认,我是为了神偷的事而混入弄春院,我只想调查事情的真相,究竟谁有这么大的能耐,能够来无影去无踪?」
看著他的亲近,她却无力推开他。「现在你知道了,那你打算怎么办?」
「妳别再说话了,快点调养气息,再这样下去,妳连奇经八脉都会受损。」看著她额心泌出的汗滴,他知道她正在忍受极大的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