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的气氛有点怪,她觉得格格不入,父亲这种奇怪的样子、母亲那略带不舍的眼神、小弟的生疏,都令她难受。
「明天车老董事长要来,这样怎么能见人?」祁父不带任何感情的说。
姷祯只是静静吃饭。
「你就这么急著把女儿往外推……她还在生病啊!」祁母的声音突然扬高,而且近乎哽咽。
听见与自己有关的事,姷祯抬起头来。
把她往外推?他们在说什么?
「人家已经等六年了,还要人家再等下去吗?」祁父啪地丢下筷子,嗓门拉大。
「那也是他自己心甘情愿的,没人叫他等!」祁母和祁父吵起来。
女儿是她怀胎十月生的,她怎么舍得把女儿送走!包何况是送给那个车钊靳!?
「别忘了这些年来,是谁给妳饭吃、给他上学,让你们有舒适的环境住,还能把她送去英国留学!」祁父指著他们每个人严厉的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