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……我刚刚听方特助说……你打算让Dabbie回美国了……」
他的笑隐没了一点点,但没有消失。他的手沉思的抚模她的头发。
「是ㄚ!那又怎样呢?」
她紧咬著下唇,手脚都在微微的发抖,可她还是要问——
「那……我呢?」你什么时候会把我调回总务部,给我一个副理的职位?你什么时候会厌倦?
他眉眼一冷。
一向厌恶女人想要从他身上得到什么承诺、保证,他只是跟她们吃几次饭、聊聊天,她们就以为有向他讨承诺的权利。可笑至极!
遇到这种情况,他总是不留情面地把她们赶走,可是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没有这么做。
在怀里的身体不断细细的颤抖,仰望他的湿润大眼写满了恐惧……他犹豫了,双手就是没办法听从自己脑子的声音把她推开。
「妳不一样。」
他终于不得不承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