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听见潺潺水声之际,一阵清新水气立刻扑鼻而来,扫去了最后一丝滞留明亭香心肺的暑气,带著渴望的眼光观察著,盼望溪水够深、够凉,能好好洗去身上的尘土,她发誓污垢早深入毛孔,或许在身上播下种子能于今秋有个丰收。
「晚上打尖之后,会给你清洗的机会,现在只能让你洗脸上药。」看出了她的渴盼,博穆狠心打碎她的梦想。
将她放在枝叶繁茂的树旁一颗大石上,拿著宝吟的手绢在水中漂洗,只稍稍拧去些水分,再递交到她手中,任她折成长方状在额头与双颊、下颚按贴著。当手绢失去凉意转热,再接了回来,重复相同的动作。
博穆不急于逼问,耐心等待适当的时机,直到她发出一声满意的叹息声才问:「投亲与逃婚,你是哪一种状况?」他单刀直入地逼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