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顿了一下。「再说男女之间这样不大妥。」
她一怔，瞧著他正经的脸，忍不住问道：「你……是不是在吃醋？」
他挑眉。「我只是觉得不大妥。」
她高兴地窃笑著。
望著她弯弯的笑眼，他忽然说道：「记得你以前提过我是60度，不冷不热的人吗？」
「记得。」
「我对你的感情……」他凝睇著她。「我现在还不清楚，但或许只能维持在一个点，你在意吗？」
她笑著摇头。「不在意，你现在这样我就很高兴了，我很容易满足的。」他本来就不是浪漫的人，也很少说甜言蜜语，对她都是很实际的。
像是帮她画减重图、食谱、还有什么胆固醇、三酸甘油脂图表，上次他解说给她听时，她还在沙发上睡著了，不过这些图她都有收起来保存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