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业对他的人生而言无疑是摆在第一位,他这么全心全意在事业上,如果因为这件事让经营权的转移出现变故,他会恨死自己吧?怎么办才好?
她怔了征,忽然意识到自己真的没救了,都什么时侯了还在担心池曜曦的事。
见俪梦姮不说话,池曜曦说:「我爸妈不是那种有个什么风吹草动就会草木皆兵的人,想必有什么来像得知我们的状况。」他看了下桌上的招待券。
「送券只是一种手段,目的还是在看著传言是否属实。」
「接下来呢?」
「见招拆招。」
「你的意思是他们还会来?」
「事必躬亲的紧迫盯人法不是什么好招数,这年头只要有钱,多的是热情帮忙的人。」
俪梦姮秀眉皱了起来,眼露狐疑的看著池曜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