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当然可以,只不过……」风曜隐去话尾,摇首笑笑,暧昧的态度教眠羽烦躁的撩开遮眼的发丝。
「只不过什么?」她的发型完全毁坏,害她只能拼命的拨著它们,希望它们能听话一点,别再让她好不容易才停止的头痛再次放肆。
一双温暖的大手接替她撩发的小手,替她将顽皮到极点的发丝整理好。
眠羽讶然睁大冰蓝眼眸,「真没想到……」
她微眯起眼,享受他修长手指穿入她发间,轻柔地替她按摩头皮,大拇指在她两边的太阳穴轻压的舒适感。
风曜见她不经意露出的表情,不由得将她和伸著懒腰昏昏欲睡的猫儿联想在一起。「舒服吗?」
低沉如缎般的嗓音,听在眠羽耳内活似乐音般舒畅,好像一种乐器,叫什么来著?对了,钢琴,像钢琴的低音部呵!她的笑容犹若灿然阳光般绽开。
「舒服,很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