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幸段家堡的人很少到她这偏僻的楼阁来,除了定时为她送饭菜的侍女外,没人会踏进一步,否则让人瞧见她颈子上连衣衫都掩不住的吻痕,岂不坦白告知众人昨夜地做了什么好事。
昨儿个喝的梅花酿令日在她脑子里作乱,惹得她头痛欲裂,穿好衣衫,摇摇晃晃踱至桌边坐下,手肘支著沉重的头部,拧著眉,眼角瞧见桌上摆著一盅不知是药还是汤的器皿,地想也没想,拿起便往嘴里灌。
扑鼻难闻的味道让她差点吐出口中的汤药,强忍住咽下,霎时头部的疼痛锐减,约是有人知道她宿醉,特地留下醒酒药给她。她闭息一口气喝光醒酒药,不愿多想唯有段
逸轩晓得她昨夜喝了梅花酿,这是他体贴命人送来的。
而另一边在清晨才回房的段逸轩自回房后,保持立在窗前的姿势直到朝日升到半空中都末普更改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