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佯装专心地在伤口上轻敷药水,头也不抬一下。「你可以回去了,我会照顾自己。」
男人不说话了。没有多久,她便听见一阵渐渐远去的脚步声,然后是厨房铁门被关上的声音。
这么做才是对的!他以为自己现在受了惊吓,就能轻易地乘虚而入,她偏不让他如愿!
她换了一根新的棉花棒,继续擦药的动作,却发现自己的手还是抖得厉害,连棉花棒都拿不稳。试了好几次都把药水滴在地板上,她泄气地放下碘酒。
一道颀长伟岸的身影蓦地出现,将一袋用毛巾包住的冰块敷在她红肿的颊上,接过她松松握在手里的棉花棒,倒上碘酒,极其轻柔地抓起她的手涂抹。
两只手都擦好后,男人又帮她处理其他地方的小伤口,她默默地任男人摆布,只拿一双晶亮的眸子望住他。
「跟我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