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,她担心害怕了半天,他却只是酷酷地丢下一句「妳迟到了」,然后点点桌上的会议纪录影本,便走出这间湿冷的教室。
苏碧曼惊愕地注视著他离去的背影,心里蓦地涌上一阵甜。
学长特地留在教室里,等她等到现在,还帮她影印了一份会议纪录?!她拿起那迭因潮湿而软掉的纸张,好宝贝地抱在胸前……
她想,他应该有一丝丝喜欢她吧?
苏碧曼坐在床上,看著自己大学时代所写下的日记,一字一句仔细地读著,从满天星斗翻到太阳露脸。
就因为任应当初近似温柔的举动,就因为她偷偷吻了他之后,他完全没有表现出嫌恶的模样,才让她深陷沉沦至今。
这一年半以来,她一直都在自作多情,甚至因为自己做著类似一个妻子服侍丈夫的行为,而暗暗兴奋欣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