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他的双唇快速地封盖上她的,有如大海狂涛般地推动著他,他的双手著她的胴体,轻柔而渐狂暴。她从来没有与男人如此亲近过,这感觉令她不由战栗,那直起的惊慌几乎鲠住她的气,而喘息得没知觉到他将全身力量压向她,向她逼进了。当他慢慢地降低身体时,她知道她毫无逃路地被困住了。
「你表现得好像我要残害你似的,妞儿,别怕,你不会死在我床上的。」
「黄鼠狼给鸡拜年!」她咬牙切齿地斥道:「我警告你,维京人。如果你坚持己见的话,你缓 悔的。我不是那么容易欺负的!」
他不理她的威胁,而将双唇埋在她颈窝,在她耳边呢喃著:「放松,斐娜,我还是对你很温柔的。」
「一个笨拙的白痴怎么会温柔?」她讽刺道。
「那么就如你的意吧!」他怒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