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玉儿又羞又气的骂道,「不准踫我!」
这可恶的家伙,居然想直接扒开她的襟口看个究竟,逼得她又羞又急,在那皮粗肉厚的脸颊上,奉送一巴掌。没见他叫疼,痛的,却是她的手。
独孤青鹰浓眉紧蹙。「我是要看你有没有受伤?」
「就算我受伤了,你也不准——啊!」才说了一半的话转为尖叫,因为不长眼的大刀正杀过来。
独孤青鹰连瞥都没瞥一眼,直接伸手把砍来的大刀隔开,然后奉送对方一拳,打到旁边凉快去。
「不准什么?」他神情严肃,彷佛和她的对话才是最重要的,对一旁的打打杀杀视若无睹。
她惊魂稍定后,深吸了口气,才道,「不准看我的身子!」
「我是你丈夫。」他抬起脚,将一名不知死活来偷袭的土匪,给狠狠踢下山脚去。视线始终盯住她。
「你不是我丈夫。我也不是你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