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没有,我才没这么坏心……我带刀子来只是想想叫你下跪而已。」血一直滴下来,他难道不痛吗?
「真是这样,不是存心让我吗?」殷封崭略微往下欺近她惶恐的容颜。
「当然了。你为什么不赶快去找大夫?」玉帨儿忽然把匕首往床下一扔,以证明她并没有说谎。
「你就是我的大夫。」殷封崭蓦然低头,瞬间吻住她轻颤如翼的眼帘。
「我不是什么大夫。」玉帨儿一心注意他的伤口,根本无视于他亲昵的举动及狡猾幽黯的诡谜眼种。
「我说你是就是,只要你肯用舌来舌忝我的伤口——」
「我不要,好恶心!」玉帨儿见鬼似地大叫。
如果用舌去舌忝伤口,不就会吃到他的血,这……这她绝对办不到。
「不要?那就让血一直流,直到流光为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