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他的手握拳,一副想找人出气的模样,早就令一旁的下人退避三舍,留在书房里的,只剩个性愈来愈阴沉的官富民。
「爹爹。」他把木轮椅推了过来,「不如我们反击吧!把它的云天牧场傍击垮。」
若要说现下他们父子俩有什么共同的快乐,不如说是见到官昕云那张傲气十足的俊脸和生意,被他们打得肝脑涂地的模样吧?
辟长笑沉吟了下,才开口道:「富民,你这倒是给了我一个主意,干脆我们先把官火儿给抓过来,再好好地敲他一笔,补咱们这阵子的盈亏如何啊?」
听他那么一说,官富民也笑了,哭得十分可怖。
「嗯!爹爹的这个主意甚好,而且我想到一个人可以帮助我们。」
「谁呀?」他不记得派了什么奸细在官昕云的身边,因为那些人早在他离庄不久的那一阵子,全部被遣回了。
辟富民条地发出今人打颤的笑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