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跑走是很失礼的,可她管不了那么多。
她一直奔到船边才停下,喘著气,一手抚著胸口,她的心跳得很快,毕竟才刚满十六岁,对于男人,她生嫩得很,哪里禁受得起刚才那般挑逗轻薄?
她任由河风吹著,让自己冷静下来,慢慢地,胸口的跃动总算缓和,她终于可以细细思量接下来的打算。
她不知道那男人的身分,却很肯定他必定是某个权贵,在他身上有著杀伐决断之气,那是长期身居高位之人才有的气势。
她听娘说过,有些权贵世家子会将看上的女人纳入府中,当作玩物,玩厌了,不是送人,便是任其养在府里自生自灭。
一想到这里,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。不行!这样下去,人家还真的当她是欲迎还拒呢。
才刚逃离水匪的狼爪,却又掉进另一个男人的虎口,她双手握拳,思忖著法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