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晓得和了解事情的轻重是有差距的。」亦力的身体向前倾,「爸,如果是骆擎天的父亲对不起你,你不会要我嫁给他。反之,你还是不会要我嫁给他。前者因为负气,后者为要争一口气。说法不同,意义、结果大同小异。」
案亲对她吹胡子瞪眼楮。「你认为你很了解我吗?」
这时,亦方险些由沙发上跳起来。
方亦言再度骤然现身,并且返到几乎鼻子贴鼻子地弯腰站在她父亲面前,仔细地端详他。
亦方竭力保持不动声色。
「爸……」
「他不是你爸爸。」方亦言直起身,指著言致中喊,然后甩甩头,「不对,我是说他不是我爹。」
「你不要胡闹行不行?」亦方脱口而出。
吉致中微灰的眉毛掀得老高。「你说什么?你再说一遍!」
「哎,爸,我不是说你。」
「咦,他发火的模样又有点像呢。」方亦言重新打量言致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