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呃……影儿,你大哥方才面圣回来,他为了回京已经许久没睡好觉了,有什么话……明天再说吧。仪儿--」她向他使了个眼色,「去……去沐浴,然后睡个好觉。」
方才那是什么?」彷佛一块白布……上头好象有写字。不对!白布上斑斑点点是血迹……血书?是血书。
兄长方才好象是要把那块布给她……然后被母亲阻止了,为什么娘要阻止呢?一如此想,她才注意到花厅内不寻常的诡异气氛。
照理来说,久违六年的亲人回来,大伙应该是很高兴才对,可是……为什么大家的脸色都十分凝重?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?现在才午后,娘叫兄长去沐浴、休息不是很怪?
「兄长。」她惟一想得到的就只有--「聿大哥他……出事了,对不对?」
步仪没想到妹妹竟会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