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微笑地看著简安然,「这一带不少人都说,父亲从来没爱过母亲,他就是为了得到一个孩子才和母亲成婚的,所以我出生后他们就分开了。」
简安然扯开话题,问道:「篮球是什么牌子的?昨天觉得触感很好。」
「我也不知道,是从父亲的储藏箱里拿出来的。」
「很奇怪啊,没有标识。」
「那么大概就是父亲做的了。要打吗?」张暮兴致勃勃地建议。
简安然微笑著点了点头,右手轻轻试著动了动。
没问题,她想。
这场一对一的斗牛型比赛,考量只有个人技术,从下午持续到日落。原犁雪白始至终没有说话,看著光线从透明和耀眼变到昏黄,照著安然和别的男孩子。
张暮的汗水晶莹若水晶,挥洒在青春的广场上,他在进入高中打篮球的三年来首次感觉到了最纯粹的酣畅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