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这种异常的冷静和自持,才是预示著真正大的争端吧?简安然想著缓缓地吐了口气。
第二天原犁雪没有来。
简安然和张暮练球的时候心神有些恍惚,连著让张暮得了十分,觉得兴味索然,摇头说:「我不能打了。」
张暮把毛巾递给简安然,「你心思不集中呢。」
简安然浅笑,「不好意思。」
「没有,耽误你的事情陪我练球,不好意思的是我。」张暮在长凳上坐下,「嗯,昨天和你来的那个原犁雪,好像很讨厌我?」
「哪有。」
「呵呵,你们关系很好吧。」
「……是吗?」
「他整个下午一直耐心地在场外等你,而且一直注视著你。不是好的朋友很难做到这一点。」
简安然抓住毛巾,低头微微笑了笑,「但是,今天却没有来。」
「哈哈,因为他没有来的时候你会这样失神,才更可以确定你们是好朋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