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一个人为什么会这般痛苦,是不是非得用痛苦才能换回一个刻骨铭心?
那就由它痛苦吧!若不这么一寸寸的刮下,又如何能明白自己交出了多少痴心?
必轼风迫切而沙哑的声音贴在她耳畔。「请你让我好好的走,别令我走的难受,走的不安。」
「你这一走,我也难受、我也不安呀!」她悲悲切切的倾诉。
「小草,你要坚强一点,为我,也是为你自己。」他不停的安抚。「现在——只是暂时的。」
现在不是小草离开关家的时候,她独自一人,他说什么也放心不下。「等我回来,我另有安排,你一定要撑著,明白吗?」
「什么安排?」小草哽咽问。
「你离开关家,我另外为你找个住处。」他似乎早已打算好了。「我一有空就会去看你的,这样总比你人留在关家自在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