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怎么可以这么说?她怎么可以把这句话说得如此残忍而不带任何感情,那使他有一种被报复的感觉。直视他的眼低垂,淌下数滴珍珠般的泪,她用红色的衣袖抹去眼中的泪水,重复著她无可奈何的低喃。
「我不可能喜欢你,因为你什么也不懂,什么也不懂。你只是个江湖术土,或许,只是个变戏法的,我怎么能相信卜镜?那都是骗人的,骗人的!」
他白色的眉不悦的挑起,什么江湖术土?什么变戏法的?
「我是神!」他好笑自己必须这么大声地强调自己的身份。「我是这虚无缥缈,生人不敢进入的月华山的山神!」
她微愣,旋即扯起两片红唇,轻蔑地道:
「你说我就信啊?我也可以说我是日华山的山神啊!包何况神仙哪会像你这样的?少年般的一张脸却有著老人一样的白发」
「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