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一天已过,花紫凝的性命堪虑啊,展锡文半躺在树身上,说话的口气比较像在自言自语,而不是对著燕寒说。
「她不会死的!」燕寒的衣衫被汗水浸透得湿了又干,干了又湿,可是他不敢停下来休息。
花紫凝可能遭遇不测的画面仿佛就在眼前,他的心脏像被提到喉咙般难受,在还不确定她平安无事之前,他只是一副行尸走肉。
「汪老夫人会放过她?燕寒,你太不了解你娘了。」尽避在奔驰中,展锡文说起话来仍然中气十足。「如果她懂得慈悲为何物,花家又怎么会落到今天的地步?」
「……」燕寒无语。
展锡文说的是实话,可是那个人是生他、养他的亲娘,他不知道自己还可以说些什么。
「我以为把若若交给你,她会很安全,看来我是错了。」
「展锡文,我和你一样不想要她受到伤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