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晚上的事是我不对!我也已经向你认错了!对不起对不起嘛!」她气急败坏地捶打他,气急败坏地道歉:「你这大猪头,对不起嘛!我已经这么低声下气,你还要怎么样嘛!你为什么老是对我大吼大叫?!你好可恶哦!」
气急败坏中,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,好像只是一个眼神接触,而后触动了什么。梅应朗和冯蜜只知道当他们稍微回过神时,他们已经进了梅应朗的房间,并且吻在一块,两人的手正狂乱而急切地扯著对方的衣服。
宽衣解带的过程中,两唇吻了又吻,不愿分开须臾。他们的情绪依旧激动激昂,喘息依然剧烈,脸上的红潮随著一个个激切失控的吻,充盈彼此全身。
凌晨时分,窗外霜重雾浓,古老的红眠床上,热烈地响起令人脸红心跳的申吟与韵律,时而急切时而轻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