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个人都有自己处理事情的一套方式,不必勉强。」
两个学长、学弟又为下一期会刊拟妥几个大纲,见天色渐晚才散会。
克宇出门前,牧雍突然说:「宁欣的事,我来跑一趟好了。」
「你不是不管了吗?」
克宇扬扬眉,见他不答,又说:
「好吧!你比我会说话,或许成功的机率比较大些。」
「她写了那一手好字,我只是想把她拉进学生会而已。」牧雍很正经地说。
「赵秀仪说,那比推翻满清还困难,你必须有失败的心理准备。」克宇说。
「试试又何妨?」牧雍笑笑说。
其实收钱或入会,牧雍都不抱有太大的希望。他只不过是要找一个见宁欣的借口,至于为什么要见,能谈些什么,他自己也不清楚。
半年来,他告诉自己,汾阳太远,探视无名,所以他忍下想见宁欣的欲望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