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道路方才的水池,他才停了下来,但浓密的剑眉仍蹙得死紧,「以后不要接近那里,我大哥性子暴躁,容易伤著你的。」
「受伤的人是你,不是我吧。」宫樱宁不悦的觑他一眼,想也没想就把手边的衣裳按住他额头的伤口。「既然你知道你大哥性情暴躁,你又干么惹怒他?你君家的事情我不想管,但不表示我不会看到、听到,突惹心烦。」
「你会心烦?」君应阳注视著她噘起的双唇,目光柔和了许多。
「怎么不会心烦?我这个人懒得管闲事,但也讨厌听,你们吵得那么大声,不想听全都进了耳了,偏偏——啊!「宫樱宁突然地叫了一声,瞪著手中沾上他血痕的纱罗。」惨了,我忘了这不是我的衣裳,居然拿来帮你擦血,这怎么洗啊?